这不,那个可怕的恶灵徘徊了一阵子之后,旋即消失不见,就如一阵风似的,不知去了何处。
……
不过刘寡妇仍旧还是虚掩着屋门躺在自己的大床之上,等待着自己的丈夫的到来,想与之好好说说话,甚至安慰一下他。可是等了这么半天了,而丈夫的身影到底在何处呢,仔细想来,认真看去,仍旧是了无头绪,遂打算关上屋门,直接睡去了。
正这时,听闻到外面有个人影闪烁,非别人也,正是荒村一有名的无赖,此时出没于刘寡妇屋子门前,不过是想与之叙叙旧情,言说一下往事之风流,交个朋友,聊聊闲天,或者只是做做游戏,喝喝闷酒而已。
此时醉醺醺地,来到了刘寡妇的屋子门前,在此接亡之夜,本来人们看他可怜,年纪一大把了,连个老婆也娶不到,真的是太不中用了啊。在这样的深沉的夜里,要去刘寡妇的屋子门前走走,此实属人之常情,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可是人们还是劝说着他,说不可造次,身家性命要紧,切莫草率行事,万一招惹了神灵,得罪了上天,再想要过安生日子,只怕就不可能了。
可是此无赖因为对那种事情之渴望,颇不把这些乡民的话放在心上,纵使是接亡之夜,那又如何,照去不误!人们见此人如此固执,不可救药,纷纷打住,转移了话题,或者直接规避此事,而只是说一些寻常的事情罢了。
略走了几步便来到了刘寡妇的屋子门前,本来想轻轻地敲敲屋门再进去,却不成,此时醉得不堪,纵使是去敲门,也只能是敲打在空气上,根本就起不到应有的作用。遂直接扑了进去,一把将刘寡妇抱住了,而那刘寡妇,此时算是相信了有那种东西存在,夜色苍茫,知道是自己的丈夫,于是并不拒绝,相反还主动配合,把事情就这么做成了。
在这个时候,门外正不断地刮着大风,屋门哗啦作响,似乎在警示着什么,有如上天发怒了,可是那无赖对此并不在意,仍旧与那刘寡妇不住地做着那种事情。
……
而在这个时候,巫师再度看到刘寡妇丈夫了,样子非常之吓人,使得巫师都吓哭了,不住地求着他,不可造次,说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人命关天,儿戏不得,得三思而后行才好。
不过那个恶灵极其愤怒,此何人也,敢于将自己不放在眼里,朗朗乾坤,竟作出此等龌龊之事,天理何在,正义何在!一时之间颇为愤怒,凑上前去,准备直接将之杀死在此,以泄心头之愤怒,聊以告慰自己的在天之灵。
可是巫师开始作法了,一串串的咒语源源不断地飘去,使之动作显得非常之不堪,几乎无法把事情做出来,只好是作罢,乖乖地呆在一边,睁着恐怖的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无赖。
而这时呢,那个可恶的无赖,不知为何就听到无数的声音如潮水般涌来,铺天盖地似的,劝说着,说此事坚决不可为之,得立马打住才是,否则的话,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届时说不定呀,真的就要出大事故了。
可是对于人们的那种劝说之话,无赖并不听取,仍旧与刘寡妇不断地做着那种事情。
完事之后,无赖旋即逃也似的,离开了此处,得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了才是,不能让人抓住把柄,否则的话,可能会被立马打死在此处的。
往着自己的屋子门前而去的时候,无赖得经过小毛的屋子门前,此时往着里面瞅了一眼,听见阵阵痛苦叫喊之声传来。“莫非小毛生病了?”无赖如此念叨着,“不然的话,何以会发出这种声音来呢?”
略看了一眼,无赖便不打算去看了,得立马离开此处,天色漆黑,说不定马上就要落雨了,而淋了一身的雨显然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