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琅:“”
她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若无其事地说:“你现在知道误会我了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贝芙娜点点头,又不解问她:“那你怎么不去和他吃饭,来我们这儿干嘛?”
祁琅能说是因为有人刺杀她可算有借口不去那老男人的鸿门宴了吗?她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迟疑地往窗外看了眼。
贝芙娜不明所以:“怎么了?”
祁琅小声说:“有人要刺杀我。”
几人大惊失色:“什么?!”
“我怕去了,那些刺客不做二不休把他也给弄死了。”祁琅继续说:“所以我看你们在这儿,就赶快来躲躲。”
贝芙娜本能地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她皱眉琢磨这话,君清表情言难尽,奥菲利亚面无表情:“所以你就不怕他们把我们也给弄死是吧?”
语道破天机,贝芙娜瞬间瞪大眼睛,尖叫:“蒂安你个混蛋——”
祁琅机智地提前捂住耳朵,虚伪地安慰着:“没事儿没事儿,他们不敢对你们下手别,别摔盘子别激动,啊,我的咖啡啊——”
君欢脸惊恐,奥菲利亚呵呵冷笑,君清看着暴怒跳脚的贝芙娜和好整以暇的祁琅,忍不住轻笑了两声。
祁琅转过脸看她,君清对她微微笑:“见过蒂安殿下,我是君清,这是我妹妹君欢。”
听她的介绍祁琅就想起来了,这不是君朔的姐妹吗?
君欢看着祁琅恍然大悟的表情,不敢置信:“蒂安殿下忘了我们了?”
君欢是真的惊讶,以前蒂安公主爱慕她哥,连带着对她和姐姐也颇为热络,小半年前还特意召见她们,这段时间宴会不断也打过照面,怎么就忘了她们了?
真的假的?不会又是新种欲擒故纵的方法吧?
君欢想起以前蒂安公主对哥哥那疯狂的劲头,不仅没放下心来,反而更是害怕她整出什么新的幺蛾子来。
“君欢!”
君欢年纪小,性子单纯,君清却不是,听见君欢的话,她当即就皱起眉,轻斥了她声,转头对祁琅歉意说:“她在家被宠坏了,口无遮拦,但是她绝没有别的意思,请您不要生气。”
祁琅也看出来了,事实上对比以前原主胡作非为的劲头,君家姐妹这样的态度已经很客气了。
“没事儿。”
祁琅摇了摇头,叫了两杯果汁放在君家姐妹面前,坦然说:“以前我也不懂事,做了很多出格的事,给大家都造成了困扰,过去的事也不好再提了,只是请两位小姐放心,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君家姐妹闻言惊异看着她。
君欢还有点不相信,但是君清看着祁琅坦荡的神情,却意识到她不是以退为进,而是真心的,真心地放弃再纠缠君朔。
君清脸上的笑容因此而更加真挚,她真心实意说:“蒂安殿下,您能放下,真是太好了。”
“那些黑历史就不要再提了。”
祁琅端起咖啡杯,与君清的杯子撞了下,哈哈大笑:“虽然我觉得你弟弟也许这辈子都不想看见我,但是你至少可以转告他,下次回帝都述职的时候就不用再躲着我了,那只会让别人看笑话,君家向来是欧格拉皇族看重而信任的左膀右臂,这种亲密的关系不应该因为我和君朔之间那些年少轻狂的误会而杯蒙上阴影,你说对吗?”
“您说得对,蒂安殿下,我很高兴您能这样想。”
君清郑重:“我会将您的意思转达给父亲,君家对皇帝陛下和皇族的忠诚毋庸置疑,我要代我的弟弟君朔向您道歉,他也曾对您有过失礼的时候,等有天他回帝都述职我会要求他亲自来向您道歉。”
“不用不用。”祁琅爽快挥挥手:“我也有错,过去的就要它过去吧。”
奥菲利亚冷眼看这狡猾的女人三言两语就和君家达成了和解,在君家大小姐心留下了个颠覆般的好感印象,装模做样伸着手举着咖啡杯,恨不得脚踹开自己这个人形障碍物和人家亲亲密密坐在起。
呵,女人。
不,应该是,呵,牲口。
奥菲利亚听着她们热乎乎的客套话,被挤得几乎要质壁分离了,忍无可忍站起来:“蒂安殿下,能不能借过下,我想去个洗手间。”
“正好,我也要去洗手间。”
祁琅听,立刻放下杯子,亲亲密密挽着她的手臂:“走,奥菲利亚,咱们起去。”
奥菲利亚:“”
你是小学生吗?还非得手拉手起去上厕所?!
“哦的,对了。”
祁琅从兜里摸出来个首饰盒样的盒子,随手扔到贝芙娜面前:“你让我带的项链,给你拿过来了。”
贝芙娜脸懵,她什么时候让祁琅带项链了。
奥菲利亚没注意两人的话,她门心思在如何拒绝和祁琅起上厕所上,婉拒着就要坐下:“要不我过——”
“走吧奥菲利亚,别害羞啊,咱们谁跟谁啊~”祁琅把拽起她,像是没看见她僵硬的表情,活像条脱肛的野马撒欢拉着她就往厕所横冲直撞。
奥菲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