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这次匈奴大军压境,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必定还会再来攻城。”
江寒急匆匆的离开城墙,来到帅府与闵忌商议。
“这一次匈奴人至少动用了十万人马,虽然今日我们守住了城池,但匈奴大军压境,必定还会再来。”闵忌沉吟道:“我倒有一计,将军可愿听?”
江寒道:“什么计?”
闵忌道:“匈奴铁骑虽然骁勇,但却不擅攻城,此次远来,必不能久来,将军可将城防营士兵屯在外面,我率凉州军守于内,与将军成掎角之势,若匈奴人来攻城,将军则攻匈奴人背后,若匈奴人攻将军,我则率领凉州军出城相救。”
江寒尚未说话,身旁的聂重便大声道:“不可,如此也太冒险了,匈奴铁骑擅长奔袭,若凉州军不能及时救援,那匈奴人很快就能将我们的城防营冲散。”
江寒沉吟了一番,却觉得闵忌这一计可行性很高,道:“我同意闵将军此计,我不仅要守住凉州,我还要吃掉匈奴右贤王的人马。”
聂重道:“太冒险了,一旦城中救援不及时,匈奴人的骑兵就能将我们冲得七零八落……将军留在城中,我率领人马驻扎于外。”
江寒笑道:“我说过要带着城防营建功立业,封狼居胥,饮马瀚海的,关键时候却躲在城中,他们会怎么想?军心必定动摇,还如何打胜仗?”
聂重见江寒执意要率领城防营驻扎城外,知道劝不住,咬了咬牙道:“我会派遣精锐,守在将军左右。”
他知道别人能死,江寒却万万不能出事。
邬文化瓮声瓮气道:“我会保护公子的。”
江寒笑道:“我已今非昔比,万军之中斩将夺旗不在话下。”
结束这场会议后,江寒单独见了闵忌,和他一起喝酒。
“闵将军在凉州待了多久?”
闵忌叹息道:“几十年了吧?”
江寒道:“在凉州待了几十年不容易啊,听说闵将军屡次立功,当真奇才。”
闵忌笑了笑道:“江兄才是奇才,益州偷渡阴平之计,令人拍案叫绝,闵忌不过是一介无能之辈罢了。”
江寒道:“我那不过运气好一点而已,我始终觉得,人在这世上,努力固然重要,但决定成功失败的往往是一点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