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要检查赵序的身上,却被赵序拦住了:“算了,没事。”
其实他下面到了此时还在疼。
可真疼啊,好似蛋碎了一般。
大夫留下外敷内服的药便退下了。
小厮们刚把赵序安顿在chuáng上躺好,赵舒便来了。
阿保在chuáng前放了个铺垫着柔软椅袱的huáng花梨木圈椅,恭而敬之地请赵舒落座。
赵舒坐下之后,轻声道:“都退下吧!”
阿保拽着张峰和众小厮一起退了下去,屋子里很快就只剩下赵舒和卧chuáng不起的赵序。
赵序见赵舒端坐在chuáng前,依旧是肌肤白皙如玉,因瘦弱而显得恹恹的,不过眼睛清澈,嘴唇润红,瞧着气色还行,便道:“阿舒,今日多谢你了我也没想到那丫头居然如此泼辣彪悍”
说着话牵动唇角,疼得很,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赵舒心旷神怡赏鉴赵序被素梨揍出的伤势,赏鉴了半日,心情好得很,温声道:“大哥,我有一句话要和你说。”
赵序很少见到这样一本正经和他说话的赵舒,便道:“说吧哎呦!”
赵舒眼神清澈而凝重,声音虽低,却如珠玉撞击清脆悦耳:“大哥,有句话叫‘朋友妻不可欺’,我想弟弟的妻子更是不可欺吧!”
赵序:“什么‘弟弟的妻子’?阿舒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舒神情凝重:“秦素梨是我的未婚妻子,自然是大哥你的弟妹。”
赵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到一半,因嘴角牵动伤口疼痛难忍,又“哎哟”了一声,道:“阿舒,你开什么玩笑,一个乡村农家女子,当你的妾都不配,还什么‘未婚妻子’!”
赵舒看着赵序,表情依旧:“父皇已经恩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