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的首都,四处都挤满了人,那竹只是跟着韩奕辰出去吃了个早饭,就被汹涌的人潮挤得再也不肯出门。
陶冬青跟韩靖国庆也没休息,除了头一天跟俩孩子吃了顿饭,下午立刻就恢复了平时的作息。
那竹把碗筷往洗碗机里送的时候,觉得头重得抬不起来:“你说我们这样,阿姨他们会同意吗?”
两个人既然已经挑破窗户纸了,又有无限长的时间呆在一起。韩奕辰立刻就抛弃了以往借洗碗跟她呆一起的本办法,把洗碗机的使用方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那竹。
人们都说恋爱使人盲目,但没说过恋爱也会使人懒惰。
韩奕辰靠在一边的流理台上,低着头一直看她,反问:“这种事为什么要他同意,你是和他们恋爱吗?”
“还是……”他撑在吊柜的一只手在齿间咬了咬:“你这么着急要嫁给我?想赶紧见父母了。”
那竹怔了下,手里的一把筷子掉下去,她完全被他的脸皮厚度震惊了:“谁要嫁给你了,我还小!”
她蹲下去捡,宽大的T恤因为动作鼓起来,洗过太多回的领口早就松了,垮在肩上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和一片雪白的胸。
她的棉质内衣是很朴素的白色,边缘压在那团雪上,挤出丰腴的一长道弧线,随着她的动作一直在颤。
韩奕辰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眼睛,直到她抓着筷子站起来,又冲着他轻轻哼了声,他方才回过神。
“你已经不小了。”韩奕辰嗓子都是哑的,慢吞吞来了这么一句。
那竹一脸纳闷地看着他,韩奕辰揉了揉她头后就从厨房往外走:“你先忙吧,我回房间一趟。”
那竹下午再见到他,他已经洗澡换过衣服,头发湿漉漉地耷拉在头上,凝成一缕缕的发束向下滴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