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竹:“哦,我知道了。”
一口白粥忽然递到嘴边,她十分纳闷地看着韩奕辰,后者已经直接将勺子送达嘴边,她被迫张口吃下去。
“其实我自己可以的。”她含糊说。
韩奕辰拨开她举起的手,说:“不是还在挂水吗。”过了会儿,他才闷声说:“刚刚不好意思了,没把毛巾带进去,所以……”
他不说还好,一说那竹就要脸红,她向两边张望着,磨蹭道:“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刚刚是我比较不对。”
韩奕辰又给她喂了一口,面无表情道:“是啊,什么都被你看到了,这么一想是我比较吃亏了。”
那竹连鼻尖都是红的,有点愤懑道:“才没有什么都被看到了!而且,而且……”她喉咙疼:“你也看过我的。”
话说完了才觉得实在是有点尴尬,不是一个淑女所为。不过她原本就是乡下来的烧火丫头,不是什么大宅子里养的淑女。
还好韩奕辰没有搭腔,也就没有将气氛推到一种没办法收场的地步。
直到他中午出去买饭,才没头没尾说了声:“既然都看过了,那以后扯平了。”
韩奕辰买了两次饭,就迫不及待地开启了自己的煮夫生涯。最简单的白粥是没有问题的,做一些炒菜的时候就开始手忙脚乱了。
那竹教了他几道做法简单的家常小菜,怕他不记得,不厌其烦地将何时放水何时放盐盐放几克,清清楚楚地写纸上。
出院后立刻言传身教,再后来,索性成了她做菜,他洗碗。
陶冬青回来的时候,两个人不仅没有想象中面黄肌瘦的样子,还都胖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