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檐当时看不下去,便替洪软说了一句话。没想到罗镖头听了后迟疑片刻,就带齐人马走了,过了一天,还亲自向洪软道歉,洪软这才勉强应了倾城楼假意闹事一事。
洪软絮絮叨叨说完,又叹道:“后来再去寻辰檐兄弟喝酒,没想到你已经走了,只有我与左兄弟二人,不免凄清。”
李辰檐笑道:“无妨,等洪兄再有酒兴,在下一定奉陪。”
我问:“你与那罗镖头说了什么?他肯带人走。”
洪软“哈哈”大笑三声:“辰檐兄弟不过是踩了一下姓罗的软肋,说‘如果没有记错,红晓镖局的主人应是今年秋天出关’。”
我愣住:“你也认识红晓镖局的主人?这人到了你们嘴里,怎么神乎其神似的。”
李辰檐道:“他与我师父认识,我不过见过几面而已。”想了想,他又说,“确然是个神乎其神的人。”
我不由吸了口气,被李辰檐说成神乎其神的人,倒真让人想见一面。
楛璃看了看我,又望着左纭苍,蹙起眉头:“左护卫?”
洪软一惊:“敢情两个小妮子与左兄弟出生入死一场,竟不知道左兄弟的身份?”
我与楛璃对望一眼,苦笑着把从倾城楼闹事到临河客栈打杀的事说了一遍。洪软听了笑声震天连气都喘不上来,连左耘苍一向疏淡的脸上也露出愉悦的笑容。李辰檐哈哈笑着,用扇子敲了敲我的头:“小怪啊小怪,我果真没看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