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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死寂的秋夜,他张开双腿看着刀光劈下,发出一声声惨叫。

暗红的血湮湿了他身下的草席。

他的血,猪的血,谢少爷的血,他爹的血——

他脑中满是淋漓的鲜血,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那双本来因为激动而发亮的凤眼里,忽然涌出了大滴大滴的泪水。

除了在关锦宁身下时,他是从未哭过的。

“像是杀猪那样。”

他们像是杀猪那样阉了我。

夏白眉哽咽着又重复了一遍:“宁哥……我像是杀猪那样杀了他。”

宁哥——我好疼。

关锦宁把他紧紧搂在怀里,低声哄道:“眉儿不哭,不哭,有我呢——不哭啊。”

那一夜,太子的寝宫外下着瀑布一般的大暴雨。

在闪电雷鸣声之中,他们安静地把额头抵在一起,然后脱光了衣服爱抚彼此。

关锦宁甚至抚摸了他下身那个丑陋的地方,却没有像第一次见时那样露出露骨的厌恶表情。

他一边用嘴巴深深地含着关锦宁的阳具,一边身子兴奋得发抖,已经失去了那个部位的他连情动的样子都很卑贱,只有大腿颤抖着、痉挛着,在关隽臣身上无助地磨蹭着。

可关锦宁仍是温柔地亲他,像是安抚着一只受惊了的小猫,扶着他的腰慢慢进入时,他忍不住流着泪,长长地、绵绵地叫了一声:“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