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隽臣登时骇得浑身剧颤,白溯寒见状,慌忙道:“是马血……晏公子的马。”
关隽臣听了这才脸色和缓些许,展开布巾,只见上面用手指沾了血,歪歪斜斜地写着:
晏春熙已落入我手,切莫声张。静候下一封书信。
——夏
“妈的。”
关隽臣狠狠一掌拍下。
他盛怒之下,这一掌竟将一旁的青石砖块都拍成了齑粉,声威委实骇人。
“本王已一退再退,周英帝却食言而肥将晏春熙擒走,他究竟想要如何?”
关隽臣此时竟直呼“周英帝”这三个字,这本身便已是犯上大罪,可见他显然是恼怒到了极点,什么也顾不上了。
“王爷……”白溯寒虚弱地抓住关隽臣的衣角,摇了摇头道:“夏白眉倒也未必见得是为皇上做的此事。我、我……”
他似是想要详述之前发生的事,可是因为内伤颇重,一口气没提上来,竟然就此晕了过去,接下来的话自然也就没说出口。
关隽臣虽然心急如焚,可却也无法。
他将白溯寒抱回了房中唤了大夫前来,之后便开始在房中反复踱步思量着对策。
他手中握着那块白巾,时不时便低头将那两行字翻来覆去地反复参详,可是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