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隽臣这会儿却霸道得厉害,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毫不客气地将晏春熙摁在身下,强迫着少年跪趴着被他狠狠贯穿。
才这么刚抽插了几下,关隽臣便感到捂着少年双眼的手心一阵湿润,他知道小家伙定是被干得哭了。
他心里泛软,可却又同时有种难耐的快感,想温柔下来,却也想更凶狠一点。
那般矛盾又快慰的极致滋味,若不是喜欢极了怀里的人,他是不可能知晓的。
见了喜爱之人这般的模样——这般敏感、这般脆弱,任他宰割,又全然交付的模样。
他恨不能将世上所有的快乐都捧上来,他怎么能舍得一个与他如此肌肤相亲的人有一丝一毫的痛楚和难过。
那一刻,关隽臣不知为何忽然想到周英帝。
周英帝和夏白眉如此度过了十多年啊——
……
许是好久没有淋漓尽致地这般亲热过的缘故,只一会儿工夫,晏春熙便在关隽臣身下溃不成军了。
他这一泻身整个人都顷刻间绵软了下来,他吃不住劲了,便耍赖一般伏在床榻上急促地喘息着,怎么也不肯趴好了。
关隽臣拿晏春熙没办法,虽还硬挺着嵌在少年紧致火热的身子里,可也只好放慢了动作。
他便也俯下身,将少年侧着抱在怀里,自背后吻着那纤细敏感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