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少英到楼下后,给苏乐凯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五分钟,苏乐凯走下来。他背着一个包,戴着一个鸭舌帽,眼睛前架着一副墨镜,还戴了一个白色口罩。
孙少英看到苏乐凯这副装扮,不由扑哧一声笑出来。
活像是从精神病医院里跑出来的患者。
但是他很快又收敛了笑声,等苏乐凯上车后,他已经恢复了平静,说:“苏先生,我们直接去站台?”
苏乐凯点点头,摘下口罩,说:“你不用每次都叫我苏先生啦,你应该比我大吧,以后就叫我乐凯就好了。”
孙少英内心腹诽:,您可是曾少的禁脔,我可不敢造次。
他发动车子,踩下油门,往小区外开去。
小区的保安都已经认识他,出门的时候,保安还笑着挥了挥手。
苏乐凯拿出手机看微博上的消息,这两天全都是在议论高考这件事,议论得最多的就是高考作文题。
孙少英说:“苏先生,我听曾少说,你妹妹在高考?”
“嗯。”苏乐凯点点头,说:“担心死了。”
孙少英说:“难怪,我看昨天曾少也在搜索江平的高考作文题。”
“是吗?”苏乐凯惊讶地抬头,说:“我都没有听他说。”
孙少英弯起嘴角,说:“曾少对你和你身边的一切事情都很关心。”
苏乐凯鼓了鼓嘴,忽然想起童格飞,于是问道:“孙秘书,你和童格飞进展怎么样了?”
孙少英一愣,露出一丝苦笑,说:“苏先生,你上次可真是害惨我了。”
“害惨你了?为什么这么说?”苏乐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