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记得那时叫我拉他一把的说法,我也不愿提醒他,我也非常希望没有那麽一天的到来。
因为,那代表伤痛跟不幸。
但能书写出来的故事永没有能那麽简单,既然都需要诉说了,那就是它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压抑,得吐出来,才能不把自己压死。
姚华跟他去了沿海地区,偶尔跟我电话,说,他爱我。
我回答说,这很好。
他也不爱我。
我不知从何回答,因为他的那个他似乎并不只有他一个人。
我老实跟他说:“要不,再分一次。”
他说:“不行,我爱他。”
於是不行,他忍着,我是不爱给人电话的人,他不来,我不问,他伤了,在qq上说着,xx,我真痛。
我问他,要不要我拉一把?
他再沈默,然後我不知道再说什麽,镜头前的我们抽起烟,彼此沈默。
那时候,我跟我前男友在爱得天崩地裂後分手。
姚华比我还痛,不知是为自己痛还是为我痛,有次深夜聊天,他说:“我撑不下去,他外边太多人。”
我骂他孬种,叫他收拾好了来我的城市混日子,他回答好,改天又说,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