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恋知的每一声呻吟,都化成了万千般的痛苦折射在了他身上。
那声声如泣血般的呻吟像无数细针齐齐针在了他身上,时时刻刻都如此。
等又过了几天,外边又出了太阳,谭少躺在床头假寐,眼闭个几秒锺,就又睁开,扫一遍房间里,见没动静,就又闭上眼继续假寐。
如此周而复始。
突然门一声,他眼睛马上睁开,看到范宗明手里拿著碗过来,不由得头更往松软的枕头里缩了。
范宗明跟一般人不一样,他不拿托盘,他每次出去了就拿个小碗回来,然後就把碗里的那点小东西全塞进谭少肚子里,等他吃完又睡会,接著的,他又会带回个小碗回来。
如此也是周而复始。
弄得谭少很是崩溃。
“我还不饿……”谭少看著那几勺稀饭皱眉,这麽淡的东西,鸟味都没得,本来吃著还有点草药的香气,可吃多了,那味闻著也厌了。
“就吃一口。”范宗明坐下连著枕头把他的头移到他的胸膛上。
“你怎麽还不去做你的事去?”谭少含了一口郁闷,“我跟你都天天相看两对厌了。”他有点不太喜欢这样,其实自范宗明去了军队後,他们可没有这麽长时间天天夜夜的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