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记得了,应该是有人这样问过我吗?
三天考完,出了考场那天,陈东在等我。
“我们谈谈。”他说。
我点了下头,依旧是老酒店老房间,但人不再是当初的那两个人。
陈东很瘦削,瘦得很离谱,他的眼睛里一片赤红,像病入膏肓。
他一直沈默地站在窗边抽烟,我坐在床上抽,直到天黑,俩个人都没有说话。
“那是我八师兄,他从小看著我长大的。”他突然开口,把灯打开,看起来很疲倦。
我冷笑。
他突然愤怒,走到我面前,揪住我的衣领,“你凭什麽这麽笑?我告诉过你,只要你叔出来了就好,为什麽要搞死我师兄?”
我推开他,冷冷地看著他,抽了他一耳光。
他被激怒,我立马被他回扇了一个耳光,下一刻,他脚踹了过来,我飞落了地,伤痛彻骨。
我摸著嘴边的血,对他冷笑。
“张健,你这混蛋。”陈东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