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从被子里面伸出来,宋芷稀狠狠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他和却亦蘩之间的关系应该很快就要结束了。葑阳查寝查的很严,但是却没有人去问却亦蘩这几天为什麽不在,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有钱人的特权,他只知道,却亦蘩之所以一直没回来的原因是,他转过来後一个月的某一天,骆以沫来了他们的寝室,看到了房间里的自己,皱著眉头说了句:‘怎麽有人?去我那吧。’
然後,却亦蘩就再也没回来。
……
“喂,你帮我查的怎麽样了?”骆以沫坐在桌子上脚踩著窗台接过却亦蘩递过来的罐装热咖啡。
“查不到就是查不到,这就是结果了,你放弃吧。”却亦蘩靠在窗边,打开咖啡罐子,不耐烦的说。
“你这一年白混了。”骆以沫冷哼一声,眯著眼睛看著对面阶梯教室,带著嘲讽的意味,道:“男校就是男校,大白天的在教师玩群交。”
“骆以沫,你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却亦蘩对那个眼睛紧紧盯著对面窗户的男人摇了摇头。“我用了一年的时间才接受男人抱男人这种事,你只用了一个月,该说什麽好呢?佩服啊,我真佩服你!你要找的人我真的找不到,今天晚上我回自己那住,懒的和你睡在一个寝室,谁知道你半夜会不会兽大发,对我有什麽非分之想。”
“你怕我?”骆以沫从鼻子里发出个冷嗤。“我看你是惦记著你寝里面的那个男孩吧。那个叫……宋芷稀,对,那个宋芷稀的。喂,小子,我感觉有些不对啊,你该不会是动了真心吧?”
“莫名其妙,他不过是我用钱买来的宠物而已。”他说的理直气壮,直到‘宠物’二字从他口中吐出,却亦蘩的眉头不经意的蹙了起来。
“真是如此便好,却亦蘩,逃避感情的男人是懦夫……哎哎!重头戏开始了!”说了一半,骆以沫的眼睛突然放光,他兴奋的拍著却亦蘩的肩大声喊起来。对面教室里,一群男人把一个男孩围在中间,以他多年的经验他自然看的出他们要做什麽,刚刚他们像是在说些什麽,就在他和却亦蘩聊天的时候对面终於动作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