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下面的殷若澈任命的由两个男人戏弄着。
兄弟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哥,可以了,澈的伸缩很好的。”骆以沫伸手去试了试正在开拓的洞穴口。
“真的吗?”骆以濡又转了转手指,感觉真的可以了就开始解自己的长袍。
“穿的那么麻烦,做。爱。都费事。”骆以沫用手摸着殷若澈那时鼓时鳖的腮帮,皱着眉头看他哥哥。
“不解风情的野蛮人。”骆以濡解好了衣服并没有完全脱下来,他只是把衣襟敞开,露出男人的骄傲。
谈笑风声般对准殷若澈的洞口,用前端来回摩擦,引得他一阵颤栗。
“澈,要开始了。控制好力度,不要因为太舒服而把我咬了。”
骆以沫的话才说完,骆以濡一个大力的挺身,将自己完全送到殷若澈的体内。
“……呜……”可怜的男人,嘴被塞的满满的却只能发出这么一点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