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仓拓!你算什么东西?!”生气的人往往口不择言,骆以沫就是,“该死的日本人!你不过是我哥养的一条狗!”
骂过,屋子一下子安静了,四周静悄悄的,三个人的呼吸听的十分清楚。
殷若澈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就连骆以沫也没想到这话会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他的嘴巴是缺德了点,但他从不触及别人的短处。
他是生气,他气那男人对骆以濡做的一切,但他也说过他们的事他不会插手,所以他不会多浅仓拓怎样,这句话,只是无心之过……
浅仓拓看了他们一眼,一句话也没说扭头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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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冬天的夜晚比其他季节来的要早,漆黑一片的房间,如果不仔细看跟本发现不了如装饰般立在窗前的男人。
“吃饭了。”像往常一样,骆以濡喊他去吃饭,虽然知道下午发生了什么,可不擅安慰的他只能装做若无其事。
“回来了。”手向右一伸便把那人拉到怀中,从后面拥着他,浅仓拓用自己的手去牵他的手,“斐儿,我最近都在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