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撞完了车直接抬手甩给胤旭初一张支票,说你这车也太旧了,二手的竟然还是一台破烂日本车,日本车怎么能开着上路,赶紧拿这钱去换辆好车开!
胤旭初那个人的脾气能受得了这个么,这对一个要脸面要尊严的男人来说无异于当面羞辱!他当时就把支票撕碎了扔回给她,让她滚蛋。
女人说你为什么这样?我知道你现在没钱,我在国内打听过你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你跟你爸基本就算脱离关系了,他那些家产肯定都给他二老婆的儿子,他外边还有好几个女人呢,你就这么死拧死拧的臭脾气你将来一分钱也拿不到。你跟我在一起对你难道会有坏处么?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不清楚你现在的形势么?
胤旭初非常决绝地说,咱俩永远都没可能,跟谁也不会跟你在一起,你有几个钱很了不起么,老子去要饭也绝不卖身!
程溪溪心中感慨,她虽然已经从正主儿那里听到过很多事情,但是这次从第三方嘴里又打听到一些猛料儿,实在让她觉得很震撼,很惊诧,又很悲哀。
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当局者迷。其实蒋佩芸这女人这事儿处理得特别的傻。她可能是脾气太大,一贯的目中无人,从小习惯了别人对她点头哈腰给她做牛做马,典型的女王病+抓马困(draaqueen)。
这次碰上了个不一样的男人,怎么着都搞不定这人。急了,就想来硬的。
程姑娘觉得自己还算多少有些了解胤旭初的性子。
这男人绝对是有脾气的,自尊心很强,又是典型的外热内冷。他自身经历的事情已经决定了他遇事为人的态度和手段,就是以硬碰硬,你越是拿把枪抵着头逼他,他越是不会妥协。
对付胤旭初这样儿的男人,女人要是来软的也许能有转寰的余地。程溪溪设想的,如果蒋佩芸当初用这样的方式对这个男人说话,胤旭初会不会心软?
她可以说:你的车太旧了,开着上路可能不安全,你每次出门儿我都担心你,怕你出什么事儿,你让我安心一下吧,去换个好点儿的车,或者出远门儿就先开我的车出去,好吗?。。。。。。还有你家里那些事儿,你别太放在心上,人出生在什么家庭,有什么样的父母是没的选的,你没的选,我也同样没的选,但是你靠自己的能力将来也会有一番事业,再说,还有我支持你呢,我们俩可以一起创业。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也要相信我看人的眼光!
蒋佩芸也许心里有类似的想法,不然也不至于死追一个男人不放。她必然是欣赏胤旭初的,但是以她的性情就永远不会这样低眉顺眼,软语温存。
她压根就不懂这个男人他需要什么。他需要的她就给不了。
这个女人太骄傲也太愚蠢,太自信也太盲目,她用了完全相反的极端方式,只能把人越推越远。。。。。。
程溪溪脑海中抑制不住地反复想着胤旭初和蒋佩芸这事儿,心下就感到颇为同情和无奈。两个脾气都很硬很暴的人,显然凑不到一起,没戏。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小姑娘连做饭的心情也没有,凑合煮了一锅热面条汤。陈言来找她的时候,发现她自己已经端个碗吃上了,没等他,却又不吃完了,剩下半碗面条儿端在手里晾着,坐在沙发里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陈言看了她一眼,伸手揉了揉她的短发,问:“怎么了,上课累着了?”
程溪溪看看转身去厨房盛面条的男人的背影,一时不知道应该跟他讲什么。
她从来没跟陈言面前提过胤旭初那些烂七八糟的事儿,因为有些事儿一讲出来,牵连的七七八八的,有的没的就全都出来了。
她觉得,哪个男人恐怕也不爱听女朋友在他面前总是提另一个男人吧,更何况,唔。。。。。。
姑娘看了看一声不吭埋头吃面条的小陈先生,就回想起刚才跟姚师姐也聊到了这个男人。
姚月蒙问程溪溪:“你跟陈言现在挺好的?不错,呵呵,陈言这人看着还不错。”
程溪溪就问:“师姐你以前跟陈言熟么?”
姚月蒙说:“一般,不熟,见了面儿就点个头,他这人好像不太爱说话?在外边儿见了谁都是那样儿,淡淡的。”
程溪溪点头说:“是啊,他那人就那德性。”
姚月蒙笑了,忍不住说:“刚开始看你们俩在一起我还纳闷儿呢,你们俩怎么就在一起了。。。。。。哦,我的意思是说,你看你吧,挺开朗的挺爱说话的一个女孩。他这人是不是挺闷的?你们俩平时聊什么话题?聊社会学的东西还是聊电脑程序?”
女人撞完了车直接抬手甩给胤旭初一张支票,说你这车也太旧了,二手的竟然还是一台破烂日本车,日本车怎么能开着上路,赶紧拿这钱去换辆好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