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溪溪觉得ike小同志可能一向对工作特别认真负责。这人已经下意识地将程溪溪当作了一项任务,甚至是一枚大包袱。所以不管什么情况,首先就想,老子得怎么安排这个大包袱呢?
程溪溪得意地说:“我早就找好地盘了,我去德州我姑姑家过圣诞节。”
“哦,你强,你原来在美国还有亲戚啊!”
“那是,你以为我路边儿拣的孩子,没人管啊?”
“切~~~那老子以后彻底不用管你了!”
“切~~~老娘要你管啦!”
俩人对视一乐,那会儿各自都觉得,嗯,有个人关心着自己的感觉真好!友谊万岁!
这天傍晚的飞机,程溪溪已经订好了去洛杉矶的机场大巴,早上一个人在宿舍里收拾行李。
屋外稀稀沥沥下着小雨,雨滴轻快地落下,在泥土上弹拨着音弦。冬天是加州的雨季,经过整个春夏酷热煎熬,几乎干裂破碎的土地此时正如饥似渴地吸允着天空垂爱的甘露。
客厅电话铃声响了,是ike吧,说好要来送姑娘去车站的。
拿起听筒,对面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细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