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战毫不迟疑地点头:有啊,我媳妇盘儿绝靓着呢!
程宇暗暗瞪了罗战一眼,唇边却带着醺然笑意,我说我没媳妇,你竟敢说你有,你媳妇谁啊?不要脸的!
没媳妇的大晚上憋着不难受啊,啊?程宇你不觉着憋得慌啊?那几盅牛鞭酒喝得慡不慡,晚上咱去哪儿野去啊?哈哈
张家大孙子借酒撒疯,一一拽过桌上几个爷们儿的手,让每个人把手掌展开,比较食指的长度。
gān嘛啊你?别疯程宇不喜欢跟旁人拉拉扯扯的,把手抽回来。
我告诉你,你的手,从虎口到食指尖儿的长度,就这个距离,就是你自个儿裤裆里那条人鞭的长度,不用脱裤子就量出来了!这人已经开始满嘴胡咧咧了。
一桌人猥琐地狂笑,明知道是瞎扯淡,却又下意识地互相张望,瞄别人手指的长度。男人之间最在意那事儿了,哪能比别人短一截啊!
罗战拽过程宇的手,比长度。
程宇攘他,俩人揪揪扯扯。
别动,我也比比,咱俩谁的长啊?罗战也是借酒撒欢儿,反正一桌人都醉了。
滚你的程宇半眯着眼,醉意朦胧地骂,就差脱口而出,我还不知道你那玩意儿的长度?回头咱俩脱了裤子比,来得更痛快
罗战搂着程宇的肩膀,凑头窃窃私语,说悄悄话,故意要让张家孩子瞧出来他跟程宇的关系不一般。
刚才姓张的小子跟程宇讲huáng笑话,罗战都有点儿泛酸了。
这口醋吃得这叫一个莫名其妙,罗战其实只是嫉妒和遗憾,跟程宇对chuáng出生,在襁褓中一起哇哇嚎哭,在一间大杂院儿里穿开裆裤扔弹球拍贴画儿,互相看着对方长大的竹马竹马,怎么就不是自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