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点点头。
米莎无力坐回椅子上,“真是难以置信……大人都是疯子吗?”
罗德耸耸肩,“其实我这样的比较罕见。”
对讲机里沉默了几秒,米莎的声音传出来,“理由就是,像你刚才说的那样,这幅画……对你们来说,对所有人来说,大概只是1亿美元和后面的无数个零。可是对爷爷来说……这幅画是爱,是他的一切,是他等了一辈子的东西。我喜欢爷爷,所以我想让爷爷最珍视的东西待在最珍视它的人那里……而不是被爸爸他们这样为了赚钱和吸引新闻而四处展览或者拍卖掉……”
对讲机的这头一片安静。
“反正我是个小孩,什么权力也没有。那幅画虽然是爷爷指名留给我的,我却连保护它不被任意取用也做不到……即然这样,那就让它消失吧!让它从所有人眼前消失,然后我再把它藏起来,放在它应该在的地方。就是这样。”米莎咬牙。
“唔……”罗德摸着下巴,“很感人,可是也很天真。你觉得我们有可能千辛万苦的偷到画以后,让给你拿去‘放在该放的地方’么?”
“多少钱?”对讲机那头的米莎突然中气十足了起来,“雇佣你们偷画的人出了多少钱?”
“画价的一成。”罗德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