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摸老虎屁股,就是这下场。
回家洗过澡换上gān净衣服,白翰辰又喊邱大力送自己回公司。
刚被摔的时候还不觉着,眼下这背上先着地的部分开始发酸发紧。坐进车里往椅背上一靠,疼得他不自觉地“嘶”了一声。邱大力在前头听着了,打后视镜里瞄了眼二少爷。
只见他眉头紧锁,面色有如雷雨前的天空般yīn沉,像是窝了口气在心里不得发散。邱大力跟他跟久了,脾性如何自是清楚,知道这当口儿不能多嘴,要不保准吃瘪。
白翰辰心里是憋屈着了。想来他也有年少轻狂时,跟胡同里的野小子们打架,破皮淤青难免。说不上是家常便饭但那也是胜者为王的辉煌,哪曾吃过这等闷亏?
好么,被揪领子就摔人,整个儿一天桥的摔跤把式!哦对,回头还得找孟六算账,个大嘴杈子,不着四六的玩意儿,净他妈给他添堵!
现在倒是不用操心付闻歌会寻死觅活了,白翰辰寻思。就冲这脾气,想死怕不是也要拉个垫背的。
付闻歌给乔安生写了封长信,把自己对联姻之事的抵触情绪铺满了三张纸。写完封好拿到门房,托老冯头帮忙递出去。老冯头应下,把信揣好,转脸拎着水桶去洒地。付闻歌见他身板单薄,拎着个大水桶斜着肩一步一挪,很是吃力的样子,于是跟上前,弯腰握住提手。
“我帮你提到西院去。”他客气道。
没想到老冯头触了电门一般惊叫:“哎呦!使不得!可千万使不得!主子您可是金枝儿玉叶,哪能gān这碎催的活儿。快撒手,留神弄湿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