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生是个享乐主义者,找了个合适的姿势,搂着林语菡舒舒服服靠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公子哥儿:“你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他这样的早晚要坏事儿。”
公子哥心中一紧,忙回答道:“是是,我莽撞了。”
原纯:“话都听到这里了还不走?还要等越泽哥来了再说一遍不成?到时候怕是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话说到这份上,是个人都能听懂了,公子哥再三道歉,离开了包厢。
走出这家店之前,为了做一些挽回,还专门找了服务员把已经点的单给结掉了。那好几个零的账单着实让他心疼,心里不禁也埋怨上了致使他因为一句话被赶出来的容其。
越泽威名在外,但要说真整过什么人,正经儿算起来,也只有冯阳东一个。
冯阳东也没做什么很过分的事,他最大的错误就是在还是一个性别男爱好男的少年的时候,没先跟家里打招呼就招惹了有着良善皮囊的越泽。
越泽的长相太有欺骗性,就像容其第一次见到他时感受到的那样,矜贵单纯。
冯阳东用自己的遭遇证明了所谓的矜贵单纯都只是表象。
即使是当时在场的江南生和原尚,也没能想到只是在告白后一个简单的触碰,甚至还隔着一层袖口布料,他们都怀疑当时冯阳东到底有没有握住越泽的手腕儿,就听到了冯阳东的惨叫声。
手指关节永久性损伤,被bī出国,到现在都不能回来。要说越家仗势欺人也不至于做到这个份儿上,毕竟冯家也不是吃素的,肯定是越泽坚持才会有了这个结果。
在知道缘由的人看来,冯阳东做什么了?他就只是告了个白而已,什么过分的事情都没做,即使如此越泽还把事情做的那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