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好。”秦淮点点头,忽然发现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不觉微微尴尬起来,转头清了清喉咙。
罗雨洁像是也发现了,慌乱地把头侧向一边。“我、我去接水。”
她说完要走,秦淮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然看见陈可南夹着书从拐角后走出来,一下子也看见了他。
秦淮的视线像一对扎进血肉的带倒刺的铁箭,再也拔不出来了。只能嘴上着急地说:“等等。”
罗雨洁没看他,低着头站住了。
“要不,要不我们试试?”
罗雨洁睁大了眼睛。秦淮抿紧嘴唇,好让它们不再哆嗦。
背后一阵微风掀动,是陈可南走了过去。
晚上一回到家,秦淮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罗雨洁成天喜欢抄写东西送给他,秦淮对那些外国情诗或者古诗之类的全都毫无兴趣,但不好意思推拒她的好意,每次都很郑重地夹在书里,担心压坏了。尽管他从来不看。
“秦淮。”
余俪的声音忽然响起,秦淮吓了一跳,等她走近,才假装无意地掀过一页书,回头问:“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