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秦淮的手腕是扭伤,没有伤到骨头,处理了一下,用吊带固定好了。陈可南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看见秦淮垂着脑袋坐在花坛边上,左手吊在胸前,看上去可怜巴巴的。陈可南走过去,秦淮冷淡地瞥了一眼,故意不看他。
“还跟我生上气了?”陈可南有些好笑。
秦淮不搭理他。陈可南挨着他坐下,秦淮刚往旁边一挪,就被他按住了。
“所以你是为了给我出气?”
“我吃饱了撑的。”秦淮说。
陈可南笑了笑,“你挺讲义气啊,我跟你也算自己人了?”
“谁搭理你。起开。”
“臭小子,这回你又要挨处分,知不知道。”陈可南伸出手,似乎是想出气,但实在找不到能下手的地方,只得放下了,“随他骂就是,我都不生气,你生什么气?”
“别人骂你你也不生气?”秦淮匪夷所思。
“反正我又听不见。”陈可南笑起来,“你别告诉我你以前没骂过我。”
秦淮不吭声。
“手还疼不疼?”
“废话。怎么可能不疼。”
“活该。叫你打架。”
陈可南见他揉了揉前额,不由问:“怎么了?”
“不舒服。”
“被揍了能舒服?”陈可南说,“头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