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杨被他这话噎得无语,心说就因为是男的才不能。
成新意却不管不顾,反手就将人往chuáng上抡。
舒杨力气没他大,又累得慌,被扒了外套之后就不挣扎了,在chuáng上趴了一会儿,自己坐起来脱了衣服裤子。
成新意看着他笑:“chūn天了还穿秋裤。”
“谁敢跟你比啊,刚才不是还喊冷吗?”舒杨看了他一眼,成新意外面套了条运动裤,一脱就剩个平角裤了。
成新意自顾自笑了会儿,答:“你不懂。”随后三下五除二把衣服也脱了,打着赤膊钻进了被子里。
“其实脱了要暖和些。”他看着舒杨身上的长袖衫说。
舒杨挑挑眉:“不脱,宾馆的被子不gān净。”
成新意“啧”了一声:“穷讲究。”
舒杨:“穷,但是不讲究,只是爱gān净。”
成新意:“……”
舒杨一躺下去,成新意就一把抓住了他胳膊。
“gān嘛?”舒杨问。
成新意闭着眼睛:“怕你又去跳崖。”
舒杨:“……”
山顶海拔高,又是来日要晴的气候,昼夜温差悬殊得厉害。虽然盖了两chuáng被子,但都不厚,而且那触感是湿的,寒气直往身体里钻。
迷迷糊糊间,舒杨只觉得旁边有个火炉,暖烘烘的,那火炉还不停往他这边蹭。
他出于某种直觉伸手推了几次,最后又舍不得那点暖意,只好任由火炉把自己箍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