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也是要变通一点,不能只会一句你妈死了。”项宸不满意。
简小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疑问道:“你家里人…… 还好吗?”
项宸依旧没动,脸上也没有表情。
简小池灵机一动忽然骂:“项宸,我看你就是个孤儿!衣服也不好好穿,吊儿郎当的那是布料烫手吗?还有那个破工作,一个月才几个钱,危险的要死要活,这个班儿上着有啥意思?还不如辞了重考。”
整整两分钟,项宸瞪着着自己徒弟的眼睛,一句话没讲出来,
简小池有些忐忑,迟疑地问:“可……可以吗……师傅,我变通的对吗?”
这些都是简震山骂简小池的,祈湛刚走的那两年,简小池日子过的不是很好,整天浑浑噩噩。
后来读了联邦司法,日常会做训练。身上总是总磕的青一块紫一块的,简小池被简震山按着涂药油,揉的眼圈通红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嗷嗷直哭,好在注意力转移心情好了不少。
所以简震山特别排斥简小池谈恋爱,哪怕出门只是少系了一个扣子,都要被简震山斥责衣服烫手是不是?再后来毕业在警署实习,简震山更是生气,每天都在念叨着让他辞职。
“你看你不是骂的挺好的吗?”
项宸咂摸嘴,咬碎了一口牙,忽然回头:“骂别人可以,但不许用来人格侮rǔ我。”
或许是记了仇,下午刚上班简小池就被项宸一脚踹出警署,让他跟着负责会议部署的二队去巡视会场,并且在星期六的会议上负责安保工作。
简小池也不懂那个会场是这么回事,只知道规格差不多顶级,联盟不少政客和有名的商人都来参加,就连简震山也位列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