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傥由着他粘过来,也不管热不热,他想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说。
两个人一时有些沉默地,在草坪里漫无目的地走着。
一边树丛里面的蝉像是睡醒了,开始叫了,不再是隐隐的,而是有几分惊天动地的味道。
“我很抱歉,”谢傥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谢傥冷淡又认真地看着孙渡,他的眼里是一片纯粹的深蓝,“我没办法对婚姻负责。这对我的妻子,或者是有可能的孩子都不公平。这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谢傥说得很含糊,也很笼统。孙渡却没把他的话当作敷衍。
孙渡只笑着说,“这是你的权利,谢傥。你不想,你就可以不要。没人能qiáng迫你。”
“也许你是对的。”谢傥中肯道。
孙渡笑开了,“我总是对的。”
他调笑着牵着谢傥的手,两个人随性地聊着最近看的书,上演的音乐剧,还有前边几次周末出去游玩时的小事。
“我应该给你画一幅画,”孙渡说,“挂在你给我安排的书房里面——里边有一堵墙,gān净得看着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