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大打了个哈欠,乏力地说:“早啊。”

菅越没给我任何赖chuáng的机会,见我睁眼后立马把我扛走洗漱。

我坐在洗漱台上,眼里噙着打哈欠bī出来的眼泪,环住他的脖子撒娇:“今天gān什么啊?”

我以为他的安排会是两人看看电影,逛逛街,或者一起吃个饭也行,结果他毫不犹豫说出了我最讨厌的那两个字。

“学习。”

假期的校园没几个人,稀稀落落只有饭点的时候才会出现。

我被菅越压着去操场早读回来就在琢磨中午吃饭的事情,总不至于节假日还在食堂吃寒碜的餐盘饭,我想提议出去吃。

结果一直没得到机会,早读完菅越就安排了上午连续两个半小时的小考试,不让我说话就算了,还真的把我们寝室的书桌上的杂物全都撤掉,说什么让我提前适应考试环境。

不知道是最近的突击学习起了作用还是菅越出的这套题难度不够,我居然做得很顺畅,除了极个别很偏的题做不来外,其他的空我都填满了的。

我知道用菅越的话来说,做完了不一定是对的,但总比没做好吧。

我踩着十一点的点jiāo了卷,笑着问:“怎么样?”

结果菅越看都没看就把卷子压在最底下,我以为是我错的太离谱,赶紧追问:“是不是做得很差啊?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好抄进错题本。”

菅越笑而不语,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我连忙踮起脚胡乱在他嘴上啄了几下,问:“到底哪里啊?”

菅越捧着我的脸,憋笑失败,说:“小笨蛋,我看都没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