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我早就听腻了,所以初中住了一个月宿舍后就立马搬回了家。

菅越现在腿脚不便,不适合睡上铺,我便替他把chuáng被拿到了下chuáng,然后对着chuáng单是chuáng单,棉被是棉被的一堆发呆。

非常懊恼,花了这么多钱居然没有让店家帮我把被子通好。

“不会?”

菅越嘴里不咸不淡的两个字dòng悉了我内心,我立马回头求助大佬的援助。

我发现能和菅越做朋友真的血赚。和他不熟的时候,他冷得像块冰,不仅不把你看在眼里,就算你倒贴对你爱答不理。熟了之后简直就是个移动的哆啦A梦!

我抱着他帮我弄好的被子,忍不住夸耀他,真是什么都会,贤妻良母无疑。

菅越似乎不想继续搭理我这个生活白痴,帮我把洗脸盆拿进厕所,自己进厕所洗澡去了。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我特么没带行李箱来!

第10章

我选择困难症犯了,在回家自投罗网和赶去商场随便买几件之间反复横跳。

等我最终决定出去买的时候,已经错过最佳出门时间,宿管阿姨把铁门紧紧锁上,对我的申诉不管不顾。

等我失落地回到宿舍,菅越已经换好睡衣躺在chuáng上准备睡觉了。

见到我从外面回来,问我去哪里了。

我哭丧着脸告诉他整个操蛋的过程。讲完后,我觉得他看向我的眼神不太对劲,没有欣慰了,只剩下满脸无奈。

最后还是他从衣柜里找了两件衣服给我换洗,我感动哭了,社会主义兄弟情诚不欺我,能jiāo结菅越这个好兄弟,我死而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