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空虚至极,我只能继续百无聊赖的瞅着他们搬那座价值不菲的牡丹屏风,结果“牡丹”还没进屋,别墅庭院外忽然传来一阵狗叫声,管家眼疾手快拦在庭院大门处,可惜拦截失败,一只雪白大狗狂吠着冲进院子,我愣了一下,不是说两天后回来么。
眼看它就要冲撞到“牡丹”的千金之躯,我急忙护在屏风前面,管家看到我被大狗扑得趔趄一下,默默捏了把汗说还好屏风没事。
我直翻白眼,“狗,牵走牵走!”
旁边有人急忙来拉,谁知根本没人拉得住,这狗一年不见又长大好多,沉得不行,我让它坐下,它也根本不听我的指令。
“虫虫。”
我一听这么熟悉的声音,就知道是谁,果然看见我妈拎着手提包,踩着一双细高跟,杏色长裙裙摆轻轻拂dàng款款走来,她年近六十了,可保养得出奇的好,看上去只有四十。
“妈。”我笑脸迎上去,我妈走过来抱住我,掐着我下巴左看右看,“嗯,更帅了。”
我和她亲情互chuī,“您也更年轻漂亮了,走路上人家喊您小姐姐吧。”
虫虫蹲在我们脚边哈哈吐着舌头,我妈牵起狗绳温声细语,“虫虫,你还认不认得琮琮呀。”
我说:“别别,妈您还是喊我全名吧,到时候平翘舌音喊混了,就分不清谁是你儿子了。”
“我看你是快不知道自己谁了。”
我回过身看到我爸西装革履,满脸威严的走过来。“爸!”我又立刻迎上去,作势也要来个拥抱,我爸看我一眼,“少来这套。”
我妈声音柔柔的喊我爸的名字,“文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