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朔给我顶到敏感处一把搂住我的颈脖子,喘着说,不能。
我一边顶一边牙痒说,既然不能你答应得这么慡gān嘛。
林朔回我,就是不能,我才,唔,慡啊。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把人直接摁chuáng上玩命做,我操你个祖宗。
开完会我叹了口气捧着下巴苦思冥想,决定压价,没办法,财路必须得通,少赚点就少赚点,这世上钱这么多,总不能都由着我拿麻袋去装。
我安慰着自己,抽了桌上的一叠材料才要看,就听到三声敲门声,三下一停,很有节奏。
“进来。”我搁下笔说。
“何总经理,生意兴隆啊。”来人在秘书的带领下走进来,带着副眼镜,看上去很是jīnggān斯文。
我把材料往桌上一摊,站起来说:“蒋经理才是腰缠万贯,一看气色就特别好。”
这人叫蒋敬轩,也是我生意的主顾之一,他的名头很响,本市年轻的实业家,城中新贵,最近的杂志和报纸上热得很,我手底下有个女秘书花痴他的不得了,上班时还盯着他杂志上封面照看,薄唇紧抿,眼光微凛,一身西装领带衬着身形挺拔高挑,颇有几分贵气,哦,据说现在流行这种类型,叫禁欲,其实他压根就是个闷骚。
不过我原先和他合作过,看彼此都还挺对眼,于是磨合期比较短,过程还算愉快。
我一直觉得做生意和做ai有共通之处,做生意图的是利,做ai满足的是欲,利欲熏心从不分家,
我们生意上一直来往密切,他搞景区开发,惠顾我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