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梦里跳舞呢,我看你跳着跳着就跳下去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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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地铁相遇已经一周了,安晏反复查看手机也没看到有陌生短信发进来,微信也没有好友请求,连拦截的垃圾短信也没有一条。
安晏忍不住想,难道那个人要自己号码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吗?
当时忙着挤出地铁,只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没有问对方的。
如果真是误会,可就太尴尬了。
就这样又等了一周,那个人还是没来消息,安晏放弃了,暗嘲自己真是太自恋,哪有什么一见钟情,而且对方看起来就是直男。
周一来警局交罚单的人不多,毕竟大家都有工作,才离职的无业游民安晏晃悠了好久才找对地方,职业病让他对警局内部空间规划略有不满,实在对路痴不太友好。
办理好手续正好午饭时间,工作人员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值班人员,安晏看着外面的太阳发呆,考虑午饭是金枪鱼三明治还是肉松鸡蛋三明治。
警局门口的泊油路坑坑洼洼的,在烈日的拷打下发出丝丝热浪,两旁梧桐树上的知了发出刺耳的鸣叫。
八月的正午本该在公司里小憩,刚离职又卖车的安晏却只能在警局磨蹭,等太阳阴下去再走。
安晏坐在长椅上享受着免费的空调服务,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与外面传来的蝉鸣此起彼伏。
齐景平吃过饭回到警局,看到走廊长椅上躺着一人,生面孔,也不是新人。
“醒醒,这儿不是睡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