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平自我安慰这样挺好的,安安终于听话不熬夜了,他身体不好,熬夜伤身体。
脱过鞋轻声放在鞋柜底,蹑着脚来到厨房看看还有什么能吃的填一下肚子,好久没吃过正餐了。
狼吞虎咽解决掉冰箱里的面包片,卧室的门也没丝毫打开的迹象。
齐景平深叹一气,在客卧里随便抓了件衣服进了浴室。
从头顶传来的冷水顺着眼角往下巴流去。
十月的天气冲凉水终究是有点勉强,冰得齐景平打了个冷颤。
他的安安究竟是怎么了啊?
在客卧和主卧面前思索半天,齐景平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最终还是扭头进了客卧,心想明天再问好了。
在客卧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抱枕揉在怀里根本没有安安柔软,又懊恼地丢开抱枕,把被子扯过头顶深吸一口气,腾地从床上坐起。
推开卧室门,没开灯,估摸着安晏早睡着了于是摸索着掀开了被窝。
伸出手往安晏方向一摸,光的?
确定似地在安晏身上来回摸了一下,不仅是光着身子,身上似乎还缠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