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程王爷用完午膳离开后，张姨娘才得以发泄出来，撇嘴叫道：“这心啊，就是偏到大北边去啦！说都说不听！”

程瑶沁的重点已经完全放在另一块上，连忙问道：“程瑶棠真的和霍公子走得很近吗？”

程博东年纪虽小，偏偏性子看着老成，淡淡道：“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啧，丢人！”张姨娘继续撇嘴。

程瑶沁却道：“霍公子一表人才，既有家世，又有样貌才华，多少人想嫁给他呢！”

就她知道的，就有好几个庶女姐妹起这种心思，她自然也不例外。身为庶女，若能加给霍彰为正妻，那真算一门好姻缘。

张姨娘闻言心中一动，忍不住想，如果程瑶沁能嫁入霍家……

很快她就止住这种想法：“就算霍彰不错，那也不能随便乱来，你要敢乱来，我打断你的腿。”

“……”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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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女心切的程王爷，知道这件事后，表面云淡风轻，其实紧张得不行，生怕自家好白菜被猪拱了。几次甚至想直接问问程瑶棠，但看着女儿甜美的笑容，他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接着，他先旁敲侧击问程博昱，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太拐弯抹角了，程博昱压根没懂他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聊半天国家大事。

嗯，看来这书呆子儿子，应该也不会知道什么。

思来想去后，他觉得自己先暗中调查。

这一日，他在暗中调查的过程里，无意中遇到死对头家的儿子。

江然这天迟了些，结果在书院附近遇上靠在马车外的程王爷，便好奇上前：“王爷怎么在这里？”

看着他，程王爷眼睛一亮，招招手，沉声问：“霍二公子，和你是同一个学堂的吧？”

江然听到霍彰的名字，不由得眉心跳了跳，心情也有些紧张，“是，怎么？”

“近来似乎有些风言风语。”程王爷斟酌着用词，说道，“传的是霍二公子同棠儿走得较近，你可有听说过这回事？”

“胡说八道！”

没曾想，江然的反应比他还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