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用汲面红耳赤,只觉得自己身体都被掏空了。
孟则知正好推门进来,他看起来神清气爽, 心情再好不过,毕竟素了二十多年,终于吃上肉了。
“你醒了。”
他手里端一杯牛奶,配的蛋挞和酸黄瓜。
许是孟则知的神情太过坦然, 又或者他都已经自暴自弃了,所以沈用汲顿时也就没那么害羞了。
他光明正大的窝在孟则知怀里,就着孟则知的手,喝一口牛奶,吃半个蛋挞,咬一口酸黄瓜,看起来要多舒服(乖)有多舒服(乖)。
不过吃饱喝足,又小憩了一会儿,沈用汲就翻脸了,他算起账来,伸手掐了掐孟则知的屁股,读作恶狠狠,写作软哒哒的说道:“你说,你炖肉的手法为什么那么熟练?”
至于为什么之前不说,那会儿不是正忙着炖肉吗?
孟则知听了,倒是一点也不心虚:“我今年才十九岁。”
言外之意,一个十九岁的男人,经验能丰富到哪儿去。
沈用汲:“……”
沈用汲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啃了一根嫩草。
他轻咳了一声,耳朵瞬间就又红了连带着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很多:“这样啊……”
然后就听见孟则知又说道:“如果真要解释的话,那大概是我天赋异禀吧!”
他恬不知耻地往自己脸上贴金。
沈用汲:“……”
说到天赋异禀这个词,他就不由地想起了那天早上他踩到的东西。
昨天晚上他量过了。
是挺天赋异禀的。
而且他今年才十九岁,说不定还会继续发育……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