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见敬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
“你呀,”她一脸恨铁不成钢:“但凡遇事的时候多动动脑子,也就不会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礼部员外郎了。”
“是。”齐见敬摸了摸鼻子,心下却不以为然。
他是没什么本事,但耐不住他会生儿子啊,只要他儿子都出息了就行。
“行了。”老淮安侯夫人摆了摆手:“以后别再拿那小畜生的事来膈应我。”
反正那小畜生现在三天两头地就要病上一回,估计也活不了几天了。
“是。”
另一边。
第二天上午,谭父就把房契和这个月的二百两银子的束脩送了过来。
谭父给的那套院子就落在距离州学没多远的西水街上,整条西水街都是谭家的产业,出了西水街,往东走上十几米就是他家的宅子。
当天下午,孟则知就住了进去。
然后他抽空跑了一趟牙行,买了一辆马车,两个护院,一个书童,一个厨娘,还有一个粗使婆子回来。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他打开系统商城,花费一千点功德购买了一个名师系统。
前身之所以落到现在这般田地,一是因为淮安侯府不竭余力的迫害;二是因为阴差阳错之下,当今皇帝认定了他在参加科举考试的时候做了弊,所以才会纵容老淮安侯夫人把齐廷毅过继给了他爹,把他的爵位和家产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