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驸马的病,是真的吗?”永乐皇帝对文景辉不行礼,喊义父,他还挺高兴。
“是真的,他陈年宿疾挺多的,这会儿都犯了出来,不细心调养,恐怕活不过三五年。”文景辉跟永乐皇帝说实括:“就算是调养好了,恐怕也就十年八年的活头,除非精细调养,那可是个长工。”
而且这个时代,也没疗养院啊!
“尽力就好,好歹也是你义父的姐夫,不死就行。”要说多尽心,那是不可能的,永乐皇帝对这位姐夫是真佩服,但是这位姐夫对他,可就不一定了。毕竟是建文旧臣。
永乐皇帝因为一路高奏凯歌,并未对建文旧臣大开杀戒,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没瓜蔓抄而已。没有株连九族,没涉及旁人。
“肯定死不了。”文景辉想了想,问永乐皇帝:“义父,我还没给你号过脉呢!”
“我?我不是好好的么!”永乐皇帝笑了:“你都是国公爷了,怎么还见人就想给人号脉啊?”
“我是看您脸色不太好。”文景辉可是记得,历史上说,永乐皇帝之所以迁都,就是因为他在南京不习惯,还引发了陈年旧疾。
“好,让你号脉还不行么!”永乐皇帝倒是对小大夫好脾气。
文景辉给永乐皇帝号了脉:“幸好号脉了,义父,你这几日是不是没睡好?”
“事情多,睡的觉就少。”
“你是不是有旧伤的地方,有些发涨?”
“嗯?”永乐皇帝想了想:“还真是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