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幸好是行动迟缓,可能刚醒过来,只咬到了脚踝往上一点的地方,而且毒素不大,不至于当场毙命。
跟着一起去砍柴的冯大力当下就用绳子系住了膝盖往上的地方,等到了这里,文景辉干脆连大腿根都给他系上了。
“没事了,死不了。”文景辉挑了个干净的绷带,先给他包扎了一下。
“谢谢小大夫!”冯大柱的老爹冯亮对文景辉感恩戴德。
“不用谢,下次去山上当心些,现在都惊蛰了,蛇虫都醒了过来,下次再被咬了,怕就没这么幸运了。”文景辉一边洗手一边道:“我给他抓点儿白花蛇舌草,回去一包舌草,以白酒半斤煮沸半炷香,去渣,喝三分之二,剩下的外敷伤口,若是没什么别的反应,就彻底痊愈了。”
“啪!”冯亮老爹狠狠的拍了冯大柱的脑袋一下子:“让你以后干什么都不认真,以后再被咬一口,就截断你这条腿!”
“爹,我知道错了!”冯大柱抱着脑袋认错,他爹打人可狠了。
文景辉抓了家里头在县城里买回来的白花蛇舌草,这东西还是文景辉叫武大他们买回来备用的东西,买回来后,上头还有残余的白花蛇舌草籽儿几粒,文景辉小心翼翼的找了出来,然后种在了空间里,空间里就有了一片白花蛇舌草存在。
五钱成一包,一共抓了三包药。
因为这东西不是本地生长的,这次文景辉要了五十文钱,冯家大叔给了一对小猪崽儿。
“猪仔四十文钱一只,您这给了一对可是超了啊!”文景辉虽然眼馋那肥嘟嘟的小猪崽儿,可也不能占人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