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最可怜的就是我了,一会姓这一会姓那,你自己听听,心哥哥,开心哥哥,哪个不更肉麻,听得我心一跳一跳的。夜哥哥,野哥哥,这听了象是在叫我吗?野哥哥,我又不会像你一样,到处乱劈腿。”开心回道。
“你个死小子,敢这样说老娘我,你又皮痒了,欠修理?”我给了开心一记爆粟。
“劈腿?什么叫劈腿?”霍采花又来求知了。
“劈腿就是……唔唔唔……”开心真是个长舌的家伙,我一把捂住他的嘴,省得他乱说了什么话,让霍无影有所误会。
打发了开心和追忆,我给了霍采花一个解释:“劈腿就是劈腿,没什么的,你练武的时候多劈几下,就是那样而已。”
“是吗?”霍采花不大相信。
“信不信由你。哎哟,打坐时间到了,我先闪了。”勿勿话别霍采花,因为我得留点时间回去想想怎么让寻不起疑心喝下我的血。
夜幕降临,寻回来了。
我忍着左臂上伤口的疼痛,将我好不容易搞得一碗血端至他面前,嘻笑道:“来来,夜先生,快把这个喝了。”
他望着这碗鲜血,眉头深锁,抿了抿性感的薄唇,疑惑道:“夜夫人,能否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血啊,夜先生。”我仍是保持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