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定要压榨那家伙,奴役他,操劳死他,让他为我赚更多的钱,这样我心里才能平衡。
次日,一睁眼就看见昨晚我咒了一夜的男人正躺在我面前,见怪不怪了,可惜了隔壁那间花了一两银子一个晚上的上等客房。
“宝宝,早!”
“大哥,今后劳烦你,把你脸上的分辨率调低点以后再来叫我起床,好吗?”
“分辨率?”
推开一脸弱智样的他,起床,更衣,梳洗,用餐,出门,走人。
和夜寻欢出了客栈,牵着马走在喧闹的青石街上,准备离开安平县,往下一站进军。
突然间,不知道谁在人群中大喊一声:“抛绣球开始了!”
一时间,就看见本来还在闲聊的,闲逛的,非闲聊的,非闲逛的,年纪轻的,年纪大的,有老婆的,没老婆的,一群男人,象疯子一样一窝蜂全往同一方奔去,而我牵着马挡在路中间,差点没被他们刮起的那阵风给卷到天上去。
幸好夜寻欢够眼明手快,稳稳地扶住了我,我习惯性拍了拍身上,咒道:“一群神经病,抢个绣球至于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