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娘的头有点疼,赶快把将军给带出去。”
“嘘!将军,不要吵,娘生病了!走!走!”开心搂着它脖子哄着它走。
“汪――汪――汪――”死笨狗还不走。
“将军!你再叫,罚你三天不许吃饭。出去!”
受不了,受不了!
“唔唔――”
终于走了,麻烦的小人和麻烦的狗终于都走了。
我立马跳下床,奔向外屋,将门反栓上。
然后返回里屋,冲到床前,刚想发飙,那个该死的家伙却赶在我前头一边穿着鞋袜,一边冷冷地开了口:“早已入冬,天气日渐寒冷,你本来就因血气不足而手脚冰冷,为了虚有的外表,弄得自己头晕目眩,面色恍白,气短懒言,简直是愚蠢到了极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想变瘦,变漂亮,有你这样糟蹋自己的吗?不知道寒从脚起吗?光着脚踩在地上很舒服?还是想再象昨晚那样晕倒一次?”
相似的声音,相似的口吻,都那么莫明的熟悉,面对这一连串质问,我一阵恍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为什么他说这些话给我的感觉是这么的熟悉?
木木地站在那,看着他,甚至忘了自己本来是该干什么。蓦地,人已被他向前拉了一步,被塞回床上。
又听到他轻浮地戏谑道:“其实你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胖,只是脸上的肉多了一些而已,显得人有些胖,身上的肉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