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缘故,天亮的很早,某闷骚男人早早地起床准备早朝,在床边坐了半晌,貌似还指望我给他更衣梳洗呢。
瞧他那一副大男人唯我独尊的德性。哼!已经被他欺压的够惨了,还要我再做老妈子或者丫环,当然不可能,所以“一辈子不伺候男人,不做男人奴”的誓言我会誓守到底。
我装死,往死里睡,就算是夏天到了又怎样,我一样睡的着,何况齐哥设的是晚宴,我也照旧打算睡到日上三竿。某闷骚男人终在我无敌的无声抗议下,万般无奈地自己搞定,最后还嘻笑着出门了。
其实我没有夸张到真睡上那么久,也听说夏仲堂病了,还想打算今天天去看看他呢。
以正常的女儿装,在青青的陪伴下坐了轿子去探望他,由于形象太出众,没办法只能以轿子作为掩示。
夏仲堂这个老帅哥,也瘦了,看在眼里,不免有些心疼。
又闲话家常了久,貌似我最近有邻家大妈风范。
“洛儿,咳咳,爹已经辞了官了,皇上也准奏了。咳咳――”他的病自上一次不但没有好转,好象还严重了些。
这一句已辞了官到是让我十分吃惊,上次和他交谈有提过这事,便没想到他的速度这么快,看不出来他还是个行动派嘛。
“洛儿啊,咳咳,爹打算离开京城,咳咳――”夏仲堂话才说了一半,又是连串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