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盖看着隐夜熟睡的摸样,一脸鄙视。
果了个然老板木有人品,搞个妹子还要吃药。
掏出这几天记录的各种福彩和体彩,巴盖反复的背着,回头如果再次重生了可以自食其力,不用再跟着这个窝囊的废柴大叔。
兔白非常想辩解,但是医生一副毋庸置疑的摸样,让兔白哑口无言。
浑身脱力的坐在旁边的病床上,兔白后悔着今天出门应该算一卦。
短短一个晚上似乎把这一年的脸都丢光了。
幸好没叫着队友来,只能让自己更丢脸。
门外潜伏的满头绷带的小王和睡眼惺忪的勺子长长的松了口气。
兔白半夜三更玩命的将两个人从被窝里催出来,说什么嫌疑犯已经抓到了。
幸好在推门前听了听,不然在当着队长的面得知了队长的性癖好,勺子会变成小王,小王会变成瘫子小王。
莫莫坐在隐夜的身边从塑胶袋里掏出鸡蛋,熟练的在隐夜的脸上杂碎,然后扒皮蘸酱油。
“你给隐夜下药了?”兔白淡漠的盯着小叶。
“你凭什么说是我啊,警察可以随便诬陷人啊。”小叶眼睛也不抬。
“不是你难道是她?”兔白瞟了一眼旁边从一次砸一个鸡蛋到一次砸两个鸡蛋的莫莫。
“那可没准。”小叶怀疑的盯着莫莫。
“你少跟我来这套,你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动你吗?”兔白的语气冰冷,拳头握的咯咯响。
“你这是想屈打成招么,挺没必要的,就算我下的药,你还想代表司法机构告我迷奸他么?”小叶毫不示弱。
门外的勺子一听刚打算冲进病房,便被身后的小王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