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你就将自己隔出这个家,无视我朝着你伸出的手。
所以,我要你永远也无法离开那个家,
即使是以你不厌其烦的想要回家揍我这种方式。
很抱歉,我只能在这种不完整的家庭里,以这种非善意方式偿还你不完整的亲情。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有机会把你的家还给你,
只要你肯跟我有联系,我就能代替你的父亲保护你。
可是,兔白,你这又是替谁守护了我呢。
真是白痴啊,
我和你。
真是两个白痴。
男人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一家店面的门口。
熄火下次后,男人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麻利的给白小汐松了绑。
“去吧。”
白小汐揉着淤血的手臂,一瘸一拐的朝店里急速走去。
被砸的面目全非的大厅里,四五成群的男人围着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伤者,将其或背或扶着弄出去治疗。
疼痛的呻吟不绝于耳,白小汐盯着前方聚集的一大批高壮的黑社会打手,莫名的气血翻涌。
费力的穿过一层层手持器械的保安身边,白小汐在人群的中心看到了兔白。
坐在地上的狼狈女人,一头淋漓的血。
抬手擦掉浸透了睫毛的粘稠,兔白眯着肿胀的眼睛费力的辨认着突然冒出来的这一抹白色的身影。
白小汐苍白的脸在视线里缓慢的清晰,兔白突然尴尬的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