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脸上这东西拿下来,我倒可将就着吃一点。”玄月背起手直视温蓝的大眼睛。
温蓝马上就怂了,她踌躇了半天一时半会接不上话来。
昔源这时也火上浇油,他站到温蓝的另一边,也恐吓道,“我兄弟说得很对,你要是把脸上的面巾拿下来,我们就将就着吃一点,否则你要赔钱。”
“赔钱?凭什么?”
“我慕亲王请客吃饭,聘你来做家宴,你不仅胡乱地做还把我的客人给气走了,你说我凭什么?”
两个人夹击,温蓝一时气得要命,她心想这猎户肯定是认出她来,他不仅认出她来肯定还以为她住在这个叫昔源的隔壁是有意接近他。
在他心里,她不就是一个会耍心机的女人吗。
行,想看就看,大不了明天走人。
温蓝扯下面巾,露出自己的脸。
玄月见真是她,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他想抱抱她,问她是怎么到上京的,但更想到她对外宣称自己是寡妇。
他开心的心情瞬间就烟消云散。
寡妇,她还真的说出了口。
“听说你是寡妇?”他直接问她。
“是……是的。”温蓝硬着头皮回答,她现在似乎明白猎户为何要整她了。
上次她说要对外宣称她死了男人时,他就发了脾气。
看来带兵打仗之人很是迷信,他们天天面对生死也惧怕死。
“我说自己是寡妇其实是有原因的。”温蓝试着想跟猎户解释,她不是咒他死,她只是不想被人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