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对此也是十分的感激,连连夸温蓝是一个贴心又懂事的孩子。
“你跟我的徒儿善心一般大,但她远不及你聪明乖巧。”元真道姑说到这里默默地拭了一下眼泪。
温蓝蹲在一边连忙问怎么啦。
“我徒儿善心前不久葬入火海,不幸离世。”
被大火烧死了?
温蓝表示同情,她上前拍了拍道姑的背,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您要节哀。”
“不坊的,我上清门徒并不惧死,善心也是死得其所。”元真道姑说到这里不再多说,她吃完早饭,起身准备上路。
温蓝连忙收拾行李,踩灭火了火堆,但为了更好地跟道姑同行不被人指点,她换回了女装,推着小车带着铁大统领紧跟着道姑身后。
这一天依然是风雪兼程,温蓝虽说玩过徒步,但这南朝的棉布鞋怎么可能跟现代的防水保暖鞋比,走了一天,她的鞋子全数打湿,穿在脚上是又重又冻。
温蓝两只脚都冻麻了。
铁大统领也有一些吃不消。
到了傍晚,温蓝看到前面不远有一户人家,就跟道姑提议先到这户人家躲一躲风雪,吃点东西把鞋子烤干了再走。
要不然这样走下去,脚会冻烂。
道姑的鞋也全湿了,听了温蓝的话她思索了一下点头同意,于是一道姑一村姑就去了路边孤伶伶的这户人家。
这户人家的房屋情况并不比那座庙宇好多少,要不是院子里放着一些日常生活的用品,温蓝都怀疑这是房子没人住。
她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一个虚弱的声音问道,“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