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这个眉目清俊笑容温和的男人，却很难不想起曾经这个圈里发生过的，那些关于他的、极其隐秘而骇人的暗闻。

旁边的吴坤哈哈大笑，捂着肚子指着郭昊戏谑道：“真是笑得我肚子疼，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当自己是一手遮天的上海青帮啊，天王老子最大，谁得罪你们就要消失，哈哈……”

“吴坤！”

张芸尖利的声音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吴坤也被吓住了，怔怔看着张芸，然后头皮一阵发麻。

他从来没见过张芸那么难看的表情。

就是这一呆，张芸已经大步走过来，狠狠压着他的头冲着宋景修：“给宋老师道歉。”

吴坤回过神来，刚要挣扎，就听张芸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冰冷道：“吴坤，如果你现在还任性，那我和嘉恒会立刻和你解约，即使是你的王姐也救不了你。”

吴坤直接呆住，不可置信看着她。

他是被张芸看重一路带到如今的，这么多年了，哪怕他的地位与原来天差地别，张芸在他心里都是很有威慑的，况且自从他火了、又被王姐捧着，张芸对他的态度越来越纵容尊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说过这么狠这么直接的话。

吴坤心里不服气，但是他再不服气也知道现在不能和张芸闹翻，所以张芸一用力，他也就不情不愿低下头，在张芸的连声催促下才勉强说：“宋老师，对不起。”

说完，吴坤整张脸涨的通红。

现在大厅里不说人来人往，也有几十号人看着，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冲着宋景修道歉，被传出去这辈子都得低他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