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时候,有朋友问过我一个问题。”
莫辰奕手臂一僵,立刻意识到藏宝说的是什么问题。
要知道当年那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大到足以浇灭任何希望的花火。
莫辰奕突然不想继续听下去,像是有心理阴影似的,就想转移话题,却被藏宝坚定地将话头拉了回来。
她急急忙忙解释:“我以为她说的是里的莫辰奕,我那个时候其实压根儿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莫辰奕顿时浑身僵硬,不可置信地松开怀抱,直勾勾盯着藏宝的脸。
藏宝还在继续解释:“后来我才晓得,原来你们正巧同名同姓了。”
“所以,我、我没有……”
“原来是个乌龙。”
莫辰奕拉着藏宝重新往怀里一靠,抱得更加紧了几分。
他将头埋进藏宝颈窝,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垂,瓮声瓮气低声说:“我感觉自己好蠢。”
白白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藏宝被抱得有些不好意思,而莫辰奕因为多年来的心病一朝被解开,此时更是半秒钟都不愿意与藏宝分开。
“我有点冷。”他的声音暗哑,趁机蹭了蹭藏宝的颈侧,语气里愣是带上几丝不易察觉的撒娇味道。
没办法,误会解除后的某医生底气十足,安全感倍增,天不怕地不怕,感觉自己随时能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藏宝立刻想起来他正在发烧,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连忙问:“还有哪里不舒服?你刚吃了药,快再躺下睡会儿。”
莫辰奕紧紧抱着藏宝,摇摇头,嘴里说着令人特别不好意思的话:
“我身上没力气,你送我回家,万一晚上病情加重,我没法自己去医院,所以……”
“你知道的,我家的床特别宽敞,又软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