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什么解药?”只这么轻轻一捏,纪若晴杏眸就沁出了湿漉的水雾。

望着她水汪汪的杏眸,夜千辰手上的力气不自觉松了些,却还是咬牙切齿的说道,“纪若晴,你莫要以为孤不知道,你给孤下了毒药。”

“……”纪若晴小心翼翼的看着怒火中烧的夜千辰,细声问道,“什……什么药?”

夜千辰胸中的怒火已燃起了三丈高,她竟还有脸问他什么药?!

令他神魂颠倒,日思夜想的药!

可这断断不是夜千辰能说出口的,他只好俯下身子,敛着寒光的黑眸迫视着她的眼,幽声说道:“你每回侍寝前都要喝的药。”

纪若晴轻轻“呀”了一声,有些恍然,又有些疑惑:“王,那药是妾调理身子的。虽然苦得很,但每回喝了那药,妾侍寝便不觉着疼,但那药,与王您并没有关系的……”

注意到夜千辰杀意仿佛能凝成实质般的目光在她脸上死死盯着,纪若晴的声音越来越小,开始思忖是不是该往纪若余那边逃跑了。

没料到夜千辰又突然伸出宽大的手掌,直接钳住了她细白的脖颈。

“到了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夜千辰冷眼看着纪若晴躲闪的眼神,眸光微沉,只要他稍稍用力,这柔软而纤细的脖颈就会被折断。

纪若晴的眸子湿漉漉的,盈着水光,轻蹙着眉尖说道:“妾真的不知道王在说什么……”

夜千辰见她坦荡而澄澈的眸子,知晓她大抵是不知情的,许是纪若余下的药,并未知会她,他去找纪若余再要解药便可。

想到来纤云殿前,白樱兰哭得梨花带雨,伤心欲绝的说她再也不想看到纪若晴。